老马手中筷子一顿,艰难地点点头,应了一声:“诶...祥爷说咋办就咋办。”
“不过住宿的事儿,就不麻烦祥爷特意安排了,我在东城租了个小屋子,跟我家小马儿住一块儿!”
祥子点点头,拿过酒盅给老马倒了一杯。
老马一仰脖灌了下去,花白的两鬓在暮色春风里,颤得像柳絮。
一杯烧刀子下肚,老车夫白惨惨的脸上,总算多了几分红晕。
擦了擦嘴,许是酒劲儿上来了,老马脸上像是笑,又像是哭,对祥子点头:“到底是碰到祥爷,才能吃上这些东西。拉活儿这些日子,甭管多卖力气,临了多要一个子儿都难。”
“不怕祥爷笑话,托您的福,我这月头回见着荤腥。”
“莫急,慢慢吃就好,”祥子勉强挤出个笑,又把一蒸屉包子打开。
“祥爷您别可怜我,我老马虽说辛苦,可有奔头呢,”老马灰白的脸上,忽然透出一抹无比亮堂的光,
“我家小马儿在宝林武馆练得不错,已经是二等学徒了,说不定就能成个入品武夫……”
“嘿...嘿嘿,只要小马儿能做个入品的武夫,咱马家也算抬得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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