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贵像只猫蜷缩在东楼三层,身下是冰冷的瓦片,后背是阴冷的夜空。
他敛着呼吸,耐心听着身下房里的动静。
从今天来看,那小子已破了气血关,只论气血强横程度,只怕比自己还胜一筹。
更不用说,刘唐和那些护院,也睡在这栋楼里。
若一击未能得手,不仅无法杀掉那小子,他自个怕是也绝无脱身的道理。
这些凶险,来的路上,他就想透了。
不过,这一趟他是非来不可。
瘦猴是他磕头的兄弟,却眼睁睁死在他眼前——被踩成一滩烂泥。
当初是他金福贵跟范胖子搭的线,
说破天,瘦猴也是因他送的命。
这个仇,必须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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