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自诩“文爷”的文三,这会儿早慌了神。
脚底下血流成河,耳朵边尽是“砰砰”的撞击声。
他头顶的那块大木板,早被射成了刺猬。
文三哭丧着脸,一手拽着浑身插满箭、人事不省的杰叔,一手托着大木板,一边哭一边骂:“他娘的李家,狗日的李贵,有种射死你文爷!”
几个车夫哆哆嗦嗦地顶着木板:“文爷...文爷,这可咋整啊,李家为啥要杀咱们?”
靠着那块将被射烂的木板做掩护,几人总算找了块大石头,勉强能挡住后背。
文三把杰叔小心拖到石头边,这才腾出手抹了把眼泪,哭喊着:“我哪儿知道这些挨千刀的狗东西,为啥要反水?”
“妈的,祥子和唐爷都不在,杰叔也醒不过来,就剩文爷我一个,这可咋整啊!”
文三一屁股坐地上,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忽然...那些弩箭都停了。
文三心里咯噔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探出头瞅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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