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本该死透的刘四,身子猛地一晃,竟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手上那半截铜刺顺势一抹,年轻护院的脖子上便多了道细细的血痕。
猝不及防间,那年轻护院猛然一惊,长刀挥舞,还是在刘四胸口又添一道新伤。
只不过,他只能做到这份上了。
年轻护院捂着脖子,血哗哗地往外涌,眼里满是震骇——他怎会想到,这老东西被一刀穿了胸膛,居然还没死。
所有人都低估了刘四,这个从矿井深处一路摸爬滚打,到如今掌控了半个南城的男人,的确有一股常人难及的坚忍。
可刘四终究不是祥子,没有那“一证永证“的能耐,重伤在身,手上的准头早没了。
而且毕竟是七十的老头子,纵是泡了再多金贵汤药,把皮膜筋骨养得再结实,气血衰败却是挡不住的。
更勿论,他之前受了史诚那一掌,本就重伤难治。
猝然而起,杀掉这个气血关的年轻护院,已是刘四当下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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