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他身上皮膜以一种可怖的速度蠕动着,肉眼可见地,他的肌肤便泛上一种异样的殷红。
皮膜先是泛起细密刺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皮下游走,随即转为暖融融的麻痒。
细细看去——旧伤疤痕在皮肤下淡成虚影,原本松垮的皮肤绷紧如鼓面,透出玉石般的润光。
最神奇的是,在毛孔开合间,祥子竟能捕捉到院外飘来的气流,触感敏锐得像是多了层无形的薄膜。
筋骨的变化,来得最猛烈。
脊柱突然发出“咔嗒“轻响,像生锈的铁锁被生生撬开,紧接着肩、肘、髋各个关节都响起炒豆子般的脆响。
祥子下意识舒展腰身,双腿轻盈得仿若没有知觉,
才落脚,地面却传来“咚咚“闷响——脚掌与地面接触的刹那,能感觉到骨骼在微微震颤蓄力,仿佛每块筋骨都成了绷到极致的钢弓。
可祥子半分没感觉到啥“药力煎熬”,气血激荡得跟潮水似的,反倒是说不出的畅快舒坦。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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