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扇宏伟的、绕着淡淡白雾的旋转门,进了二楼,就清静了些。
清纱屏风隔开的雅间里,三五成群的人围坐在赌桌旁。
有人捧着龙井,有人端着蒸汽浮空艇从千里之外运来的洋酒。
屋顶嵌着的青铜管道,在轻微的“咔嚓”声中,把蒸汽机的暖气送到每个角落。
夜风料峭,二楼却温暖如春,处处荡漾着明媚之意。
就连穿梭其间的,都是捧着银盘、露着白花花大腿的短裙侍女。
侍女漂亮,小厮精干,人人脸上都挂着挑不出错的笑——便连笑容的弧度,仿佛都一个样。
跟一楼散厅不同,二楼每张赌桌上摆的不是大洋,而是筹码。
筛盅摇晃声里,筹码撞击声中,赌客们的眼神跟着起伏,要么狂喜,要么晦暗。
只一瞬间,便是天堂或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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