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慧板着脸：“就这一次，学习不能落下。”
“知道了，你到时候看我表现就是。”谭柚应了一声，她现在能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吗？用得着程文慧时刻念叨？
“你和那位编辑……约在哪儿见面？什么时候？”想到家里即将有钱入账，程文慧的心情又渐渐好了起来。
谭柚笑笑，说了C城市区的一家茶馆。程文慧也不傻，脑子转转就知道了：“你都打算好了？就笃定我会同意？我若是不同意你这合同是不是就签不成了？”
谭柚很奇怪：“怎么会签不成？当然是有法子的。否则我带我爷过来做什么？你若是不同意出面签合同，我就跟对方说那是我爷写的，我爷的皮相还是能唬人的。”
“或许对方会更相信。”
谭德明笑道：“来的路上她一直抓着我做各种练习，争取让我到时候不露馅。”
程文慧叹气：“你现在心眼儿也太多了。”
谭柚：“我总要给自己打算，不能真的被你们拿捏住了。”
程文慧：“我可从来没想着拿捏你，你爸他……他就是想你服软，这件事你不让他参与，回头他要把家里的屋顶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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