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茗也笑了:“和隋老师待一起确实挺有意思。”
隋遇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一会儿你先还是我先?”
温茗:“您先吧,我再酝酿酝酿。”
隋遇也不和温茗客气,他和温茗也认识几年了,几乎是君子之交,自然用不着讲究。
隋遇一走,温茗也回了自己的休息室。谭柚出现在她身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也不是心理准备,”温茗靠在沙发上,右手搭在眼睛上:“我就是特别害怕唱情歌,不管我承不承认,齐颍他都是伤我最深的人。”
“如今要唱他的歌,还是我曾经求而不得的歌曲,我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谭柚恶趣味:“今天齐颍也在现场,你确定你要这么半死不活?”
“不能,”温茗立刻坐直身子:“不蒸馒头争口气,我总不能让这狗比以为我还对他余情未了,我不仅要唱,还得要唱好了。”
谭柚就知道,女人在面对前任的时候,不管怎样都不愿意失了面子。
“你这样比刚刚顺眼多了,刚刚就像是被暴雨打折的玫瑰,现在有生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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