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在给温茗切脉后,又看过她的舌苔,这才收回手:“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褚征按着温茗肩膀的手一紧,温茗却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问戚老:“我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吧?”
“大问题没有,”戚老将老花镜往下摘了摘,“无非郁结于心忧思过重,最近也没休息好而已。都是小毛病,但是你自己要想得开,想不开就很容易发展成大问题。”
“我挺想得开的,”温茗笑笑:“我只是这几天想到了曾经不好的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戚老略略点头:“真想得开就好,最近就好好休息,推荐这里的虫草洋参鸡汤汤底,滋阴健脾。”
温茗站起身:“多谢戚老。”
包厢内,褚征纠结许久还是开口了:“明天……明天我陪你去看医生。”
戚老那句情深不寿的确把他吓到了,这会儿褚征的心都提在半空中。
温茗好笑:“真不用,我就是这两天为了唱情歌耗了太多心力,所以我不喜欢唱情歌,因为要给出去的东西太多了。”
“就像你前几年出的那张专辑似的,我记得那张专辑出来后你的状态很不好。”褚征眉头依然紧蹙,他是欣赏温茗的才华,可在他心里,温茗这个人更加重要。
“没那么夸张,”温茗要盛汤,褚征顺手接了过来,温茗才继续说道:“就是这次忽然要唱齐颍的歌,逼得我不得不将以前的回忆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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