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戍定定神:“那他若是跑了,咱们要逮他吗?您之前说若是他跑了……”
谭柚挑眉:“我那会儿说逮他的前提是北戎人打过来了,那会儿云州还没被割让,徐胜若是跑了,那他就是懦夫,是逃兵。”
岳戍莫名所以:“如今就不是吗?”
“如今当然不是了,”谭柚弹了弹手指:“从理智的角度看,云州被割让,就已经不再是朝廷的领地,它们已经属于北戎。”
“但是徐胜他们是朝廷命官,云州定州等被割让,这些知府理所应当地要回到朝廷,等待朝中安排。所以他们离开府衙,并不算过错,只是这个离开方式狼狈了些而已。”
岳戍懂了:“原来还有这些说头,那就让徐胜他们这般走了?”
谭柚眼睛眯了眯:“他们人想走可以,但是在云州搜刮的这些东西得要留下。”
杨友昌心道这才是他知道的大娘子嘛,天上飞过得大雁她都要拔几根毛,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别人离开?
再说了,他们谋大事,自然需要数量庞大的银两,与其便宜了这些官吏,不如成全了他们。
岳戍带着人去办事,其余人则是按兵不动,等待着北戎人的到来。
徐胜以及他的家眷是在半下午离开的,他离开的声势很浩大,同时他还将云州定州林州以及幽州等被歌剧的消息转达给了老百姓们。
老百姓们顿时一阵哭天抢地,在北戎人手底下讨生活,哪里是那么容易得事?他们若是进了云州,是不是就要开始烧杀抢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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