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连连摇头:“没有!绝对没有!那位老爷……是说好了的!还……还给了钱的!整整十个铜板呢!”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理所当然”。
“我们奴隶命贱,在市场上,那些看守、贩子,想睡就睡,从来没人给钱的!这不怪兵老爷,真不怪兵老爷!”
奴隶中临时推选的管理者,一个中年大汉也跪着来到近前。
“城主老爷,咱们奴隶在市场里,连衣服都没得穿,各家的女人都关在笼子里,那些守卫和商贩兴趣来了,都是随便拖出去耍玩。”
“哪像咱们瀚海领的兵老爷这般……这般‘讲究’,给了足足的钱!这简直是天大的恩典了!要谢过兵老爷!谢过城主老爷!”
莫名的荒诞感包裹着陈默。
这里的所有中高层,大部分都称得上忠心耿耿,但在他们的意识里,都认为这事天经地义,习以为常。
甚至一个个的发言,俨然觉得瀚海领堪比人间圣地,城卫队的士兵已然是道德楷模。
纵然本质只是为了给自己开脱可能的责任,但看的出来,他们是真的这么想,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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