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不产奶,关我什么事,雇佣的时候也没说这一条啊?
然而,跟食人魔讲道理是不现实的?它们左边那个脑袋负责思考“吃谁”的问题,右边那个脑袋已经在琢磨“怎么吃”了。
当天傍晚,趁着大家宿营的时间,食人魔头领左边头指挥手起刀落,直接拆了一只沙地大甲虫,右边头释放熊熊烈火,烤的壳焦肉嫩。
烧烤完毕,食人魔们一拥而上,大快朵颐,吃了进入沙漠以来最愉快的一顿夜宵,目光顺便盯上了剩下的甲虫和驼兽。
这下,沙民向导炸了。
这沙虫是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我爷爷传给我爸爸,我爸爸传给我,那跟家里的亲人是一样一样的。
这简直就是我“亲爷爷”,你把我“爷爷”烤了算怎么回事?
这就是干脏活的坏处,所有人都是奔着利益来的,可不存在什么集体主义的思想觉悟。
拉里拉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不得不再次掏出大把金币,并许下更多空头承诺,才勉强压制住即将爆发的内讧。
队伍在猜忌、抱怨和仇恨中,一步一挪地向前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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