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旗山以南的人族区域而言,除了那一批耽误了春耕,又可能影响抢收的东关坞堡之外,因为天霜城拦住了兽人的兵锋,所以,对于这场侵袭几乎没有什么感受。
在那些世家贵族的子弟、名流宴会的歌者、远方城市的佣兵、南北各国的商旅面前,充其量就是增添了几句谈资。
对于兽人的积怨不可化解,对于兽人的轻蔑根深蒂固。
“兽人不耐温热,就算打到了南方,最后还不是要回到他们的冷风窝子里去!”
“左右不过是死几个乡民而已,何必介怀!”
但是,对于北方白鹿平原上的兽人来说,就是一场噩梦的降临。
萨格里斯·血吼大将的南征部队撤回旗山大营的时候,留守的将领几乎不敢相信,这样一支失魂落魄的部队,是两个月前浩浩荡荡举旗出征的兽人精锐。
他们盔甲破损、旗帜褴褛,虽然几乎没有伤员,但一个个眼神空洞,灵魂不知飘散到了何方,就连座狼都低垂着头,小声的喘着粗气。
整支部队身板依旧健硕,但却像被抽掉了脊梁,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颓丧。
而和部队这种精神状态比,更让人揪心的是萨格里斯的精神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