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敢在家门口龇牙,是饿熊在背后给它递骨头。饿熊为什么敢?因为它算准了我们不敢掀桌子,怕它。”
祁连山的呼吸,停了一瞬。
“所以,这一仗,我们打的不是豺狼。是当着全世界的面,一拳打在熊的脸上。”
“告诉它,我们不仅敢掀桌子,我们还敢把它整张桌子都劈了当柴烧!”
祁明峰的手指,又横跨大洋,点在了另一片大陆上。
“同时,也是打给那只白头鹰看的。告诉它,我们有能力,也有决心,当好它在远东的平衡手,帮它牵制那头熊。”
祁连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到的,是高地,是战壕,是梁三喜临死前那双不瞑目的眼。
而父亲看到的,是整个世界棋盘的纵横捭阖。
“所以……”祁连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从一开始……撤军的时间,就是您计划的一部分?为的……是给改革开放,争取最好的国际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