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他不再去想京城的父亲,不再去纠结那些复杂的政治考量。
他现在,只是这群人的营长。
他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些把命交到他手里的兄弟们,打赢,然后活着回家。
他走到阵地的最前方,那里,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小的钱堆。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堆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麾下这些劫后余生的士兵。
“全体都有!”
一声怒吼。
所有正在议论、悲伤、沉默的战士,全部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迅速列队。
祁连山拿起地上一支插着刺刀的步枪,指向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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