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油漆顺着断口,滴落下来,在“梁三喜”的名字上,溅开一朵刺眼的血花。
“营长……”
赵蒙生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
陵园外,那些麻木的士兵也都聚了过来。
祁连山扔掉断笔,将漆罐郑重地放在碑前。
他站起身,脱下军帽,对着那块红得扎眼的木牌,身体弯成了九十度。
“全体都有!”
他转过身,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脱帽!”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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