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成,我把脑袋拎回来见您。”
师长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
当夜,月黑风高。
四十名从“钢铁先锋营”里精挑细选出的老兵。
脸上涂满油彩,如同沉默的鬼魅,消失在“黑寡妇”丛林的边缘。
这片丛林,就是一座活的地狱。
腐烂的落叶厚得能没过脚踝,每一步都可能踩到毒蛇或伪装的竹签陷阱。
一个战士脚下一滑,半个身子陷进泥潭,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冲天而起。
他刚要惊呼,祁连山的手已经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指了指头顶的树冠。
树冠的阴影里,一个越南哨兵的轮廓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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