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被抽空了。
陈阳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价值?
他竟然用“价值”来衡量她?
祁同伟没有停下。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衬衫的袖扣,仿佛在掸去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这个漫不经心的动作,与现场凝固的气氛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他继续说道,那平淡的叙述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
“我以为,陈岩石老先生的家教,会让他的后人明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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