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图纸,挠着花白的头发,满脸困惑地站了出来。
“政委,俺敬您是打仗的好汉。可这打铁的活计,是祖师爷传下来的。”
“您画的这个……是炼铁的炉子?恕俺眼拙,这炉子……它不对劲啊。”
“这风口开在这儿,气都跑光了,还炼个什么铁?”
钱伯的话,代表了所有匠人的心声。
他们敬佩祁明峰,但更相信自己手里的锤子和祖辈的经验。
祁明峰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他知道,对付这些一辈子跟手艺打交道的人,说一万句都不如做一遍。
他没解释什么“热风循环”、“炉渣分离”的理论,而是捡起一截木炭,直接在地上画了起来。
他没有画复杂的结构图,而是画了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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