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的声音干涩,充满了不确定。
祁明峰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皿盖好,放进一个木盒里。
就在这时,作坊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个警卫员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汗水和惊慌。
“政委!不好了!张营长……张营长他快不行了!”
独立团的临时医疗站里,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一营长张大彪躺在门板搭成的床上。
嘴唇干裂发紫,双眼紧闭,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他在反扫荡中被弹片划伤了大腿。
伤口不大,却在连日的奔波中严重感染,此刻已经高烧昏迷,说起了胡话。
李云龙一双眼睛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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