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他说。
洛九璃点头，银针微抬，将最后一缕刻印之力注入岩面。震荡波再次扩散。萧千绝以断刀残柄拄地，强行站起，祖纹最后一次共鸣，引动地脉震荡。
苏砚以血为墨，在图谱上划出第二道“死点”标记。
灰光再度凝聚，掌心血珠悬浮，玉瓶纹路符号在空中浮现。身影双掌缓缓合拢，倒置“封”字开始成形。
苏砚抬手，掌印再出。
这一次，冲击更猛。逆命纹从肘部撕裂至肩胛，血顺着臂膀流下，在岩面汇成细流。掌印击中“死点”的瞬间，灰光剧烈震颤，身影双臂猛然一颤，掌心刻印彻底溃散。
它第一次后退了半步。
洛九璃银针再震，震荡波第三次扩散。萧千绝以残刀劈地，地脉震荡加剧。苏砚咬牙，以指尖蘸血，在图谱上划出第三道标记。
三息图谱已歪斜不堪，血迹混着裂痕，几乎无法辨认。但节奏仍在。
灰光第四次凝聚，速度更快，停顿缩短至四分之三息。身影双掌合拢的速度明显加快，仿佛在适应他们的反击节奏。
“它在变。”萧千绝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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