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苏砚问。
“可以引导。”她点头，“但每人只能承受一次完整洗礼。能量压缩后通过回流阵输出，过程不可逆。失败者经脉断裂，轻则废功，重则暴毙。”
萧千绝冷笑：“所以现在是赌命？”
“是选择。”洛九璃看向他，“你手臂上的蚀毒烙印已经开始侵蚀心脉，若不趁此机会重塑经络，下次再强行催动家族刻印，你会先于敌人倒下。”
玄月摩挲着短刃刃口：“我呢？我的幻术依赖感知精度，这种粗暴的能量灌注，只会让我失控。”
“你的体质特殊。”洛九璃道，“我会调整输出频率，让你接受的是‘感知淬炼’，不是力量灌注。但风险仍在——幻术师在深度共鸣状态下极易陷入心魔，若意识无法锚定现实，可能永远困在自己的幻境里。”
四人沉默。
苏砚低头看着掌心。逆命纹中的星核微微跳动，像在回应地底的呼唤。他抬起手，将掌心按向阵心符环。
光流骤然汇聚，顺着逆命纹涌入体内。
剧痛袭来，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拆开重铸。他的视野瞬间被撕裂，眼前浮现出无数重叠的画面——自己站在崩塌的高台上，身后是燃烧的遗迹，同伴倒在血泊中，而他的双手正掐住洛九璃的喉咙。他听见自己在笑，笑声扭曲癫狂。
但他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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