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萧千绝甩开他的手,“这毒是幽冥殿用三百具尸体炼出来的,专克刻印师。我早该死在第一波进攻里。”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玄月突然开口,嘴角溢血,却笑了。
“因为我蠢。”萧千绝低吼,“我以为我能改写家族的命运!结果呢?我爹亲手把我推进囚室,说‘完美容器不能有感情’!我练雷纹剑,不是为了杀人,是想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可现在呢?我连自己的血是不是红的都不知道!”
他猛地抬头,石化的脸扭曲:“你们呢?苏砚,你真以为你是天选之人?你师父是怎么死的?小镇上的火是谁放的?洛九璃,你真甘心当个容器?玄月,你娘的骨灰还在幽冥殿的香炉里烧着,你记得吗?”
玄月的手指动了动,想抬却抬不起来。
“记得。”她轻声说,“所以我才一直活着。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证明——他们种在我血管里的毒,杀不死我的心跳。”
她突然抓住洛九璃的手腕:“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不是死,是闭上眼后,听见他们在我耳边说‘你本来就不该存在’。”
信念动摇,相互鼓励
洛九璃指尖一颤。
“所以我每次杀人,都让目标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他们死前看到——一个‘祭品’也能决定谁生谁死。”
苏砚低头,逆命纹在胸口剧烈抽搐。记忆翻涌:师父倒下前,手里还攥着半块烧焦的刻印模;小镇的火光中,邻家女孩被拖进屋子时,指甲在门框上抓出五道血痕;洛九璃第一次为他挡刀,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却只说“走,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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