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脉没了。”他声音发沉,“全被一种刻印回路取代。不是外力强加,是……他自己在长。像树生根,一点一点,把原来的脉络挤碎,替换成新的。”
“不是他。”玄月盯着苏砚的影子,“是它。它在用他的身体,长自己的路。”
洛九璃闭眼,指尖再次搭上苏砚手腕。这一次,她不再探灵流,而是感知脉动。一下,两下,三下,停半拍。
和阵法蓝光的节奏,完全一致。
“它已经不需要外力引导了。”她睁开眼,“它在他体内,自循环。他的心跳,他的血,他的影,都在自动执行仪式。他现在不是被操控,他是……仪式本身。”
静。
长廊尽头,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灯芯爆了个火花。
玄月忽然蹲下,用断刺划开地面那圈冰痕。冰层裂开,底下的红线仍在,而且比刚才更粗,更密,像一张正在编织的网。
“它不怕寒布。”她声音冷,“寒布只能冻住表层,冻不住根。它已经扎进地脉了。”
洛九璃盯着残卷最后一行字:“‘魂启之祭,不需活人献祭,只需心同步,血通幽,影成图。三者俱全,门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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