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今晚。”洛九璃轻声道，“这几天，我一直有种被盯着的感觉。”
苏砚没有说话，他抬头望向夜空，心中隐隐有种预感——他们即将面对的东西，或许远比魔神更加可怕。
当他们抵达第一处波动源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半埋于沙丘中的遗迹。残垣断壁之间，一道道裂痕纵横交错，仿佛大地曾遭受过某种巨大的撕扯。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灾难。”萧千绝环顾四周，“而且时间不短。”
苏砚缓步走近中央一处塌陷的祭坛，手掌按在地面。逆命之纹瞬间亮起，与地底传来的波动产生共鸣。
那一刻，他听到了一种声音。
不是语言，也不是风声，而是一种无法用常理描述的低语，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又像是沉睡已久的记忆突然苏醒。
“苏砚！”玄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猛然睁开眼，额角渗出冷汗。
“你看到了什么？”洛九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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