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使的力量像附骨之疽,连他的记忆都成了可篡改的因果线。
"真正的无痕......"他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是隐藏,是从未存在。"
话音未落,密室的石门被推开。
苏婉儿裹着一身寒气进来,腰间的玄铁剑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越的响。
她发梢还沾着未干的血渍,显然刚从城墙上杀退一波偷袭的敌兵:"我守在门口,他们敢靠近半步,我就剁了他们的脚。"
林风转头,看见她眼角未拭的血痕,喉结动了动:"婉儿,帮我护法。"
苏婉儿走到镜前,玄铁剑"嗡"地出鞘半寸:"说。"
"我要用精血写符文。"林风抽出腰间匕首,在指尖划开一道血口,"每写一笔,我就会忘掉一些事。
可能是甜糕的滋味,可能是你笑的样子......"
苏婉儿的手猛然收紧,剑柄在掌心压出红痕。
她望着镜中那团虚无,突然想起三年前在镜渊谷,林风为救她被毒箭射中,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婉儿,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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