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的惨叫刺破军法堂的穹顶。
他颈间浮现出暗红咒印,纹路与柳如烟展示的敌国银针如出一辙,在光柱里泛着妖异的光。
程砚秋踉跄两步扶住案几,声音发颤:“此乃……天鉴之刑!”
“我不需要你们信我。”林风的目光扫过堂下诸将,落在赵崇山仍在发抖的手上,“只需要你们看清——谁在借‘天意’之名,行诛心之实。”
星轨深处,那道“空白指令线”突然轻轻一颤,仿佛回应着千里外某个更隐秘的召唤。
军法堂的夜终于亮了。
周砚的惨叫渐弱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苏婉儿收剑入鞘,血玉不再发烫;柳如烟将证物收进檀木匣,情报玉牌凉了下来;程砚秋摸着帅旗上的星轨,终于明白“无主”二字里藏着怎样的底气。
赵崇山蹲在堂外,用雪擦着腕间的药痕。
他望着营中重新升起的“林”字帅旗,突然想起昨日自己还在犹豫是否要签那封请命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风沙渐歇时,林风的旧斗篷扫过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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