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烧得旺就好。"她喉头发紧。
林风教他们的律是统一的,可人心有热有冷,火种落进不同的魂里,烧法本就该不同。
她突然想起昨夜灶火连成河的样子,那些火苗有的跳得急,有的燃得稳,却都顺着风往一个方向淌——原来自由不是乱,是各有各的路。
"暂停共鸣演练!"她反手挥剑斩断两人间的紫线,"传我的令,各队改练''独燃'',自己找节奏,只要别烧到别人!"
话音未落,怀里的信鸽突然扑棱翅膀。
是柳如烟的急报。
苏婉儿撕开竹筒里的绢帛,上面的朱砂字还带着星轨阁的墨香:"律差现,敌布反火阵,诱我自噬。"她手指一紧,绢帛在掌心皱成团——难怪张铁柱他们会烧出紫斑,原来有人在推这把火。
星轨阁里,柳如烟的指尖在青铜星盘上翻飞。
七道火种轨迹在星幕上扭成螺旋,每道轨线间都泛着若有若无的排斥光。
她翻开案头敌国密报,最新那页画着密密麻麻的阵图,标注着"律冲点""互噬引",墨迹未干,显然是刚送进来的。
"他们要的不是杀我们。"她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镜中倒影的眼尾泛着红,"是让我们自己烧死自己。"信鸽扑棱着飞进窗,她抓过笔在绢帛上疾书,墨点溅在星盘边缘:"速控地脉,防律冲。"
与此同时,乾元宫的偏殿里,楚瑶正捏着最后一枚愿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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