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变调撞在一起,没有撕裂,反而熔成段新的律——像春风卷着松涛,像战鼓混着童谣,有急有缓,却都往同一个方向烧。
紫黑色火焰"嘶"地缩回地缝,金红重新漫过演兵场。
"这调,叫''风起''。"苏婉儿摸着帅帐前的石碑,剑刃在石面刻下深浅不一的纹路,"林风的律是火种,我们的火,得有自己的风。"
地底深处,那缕甜香轨迹最后一次浮现。
它轻轻绕着石碑转了圈,扫过"风起调"的刻痕,扫过苏婉儿发间的星坠,然后像片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彻底融进地脉里。
万里外的小山村,五岁的虎子蹲在灶前。
他捡了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铁锅,"咚、咚、咚"——节奏和"风起调"分毫不差,仿佛有人在新生的土地上,轻轻敲了第一下。
子时三刻。
敌国边境的高台上,一道惨白色光柱突然刺破夜空。
七百死士被皮鞭抽着往前跑,他们的后颈都烙着黑玉印,印里的纹路,和西营柴草垛下埋的那个律冲阵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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