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拾起赵母剪下的白发,发丝间还沾着灶灰。
“阿婆,”她轻声说,“您的头发比去年更白了。”赵母抹了把眼角:“柱子走后,我总梦见他说山崩时听见怪声,像有人在他耳边喊‘快跑’……”
楚瑶的手指骤然收紧。
她将所有发丝与旧衣投入熔炉,红焰“轰”地窜起三尺高。
她张开双臂,袖口滑下露出腕间银铃,低诵声混着铃音飘出:“守衡波,波连波,灶火不灭人不孤;守衡星,星连星,灯芯长明魂不苦……”
炉中油膏开始翻涌,原本浑浊的蜜蜡渐渐透出琥珀色。
楚瑶突然提高音调,清越的嗓音刺破殿宇:“守衡刃,刃连刃,谎言入喉血成河!”
三记闷哼同时响起。
人群最前排的老妇、中间的青衫汉子、末尾的赵母突然抱头蹲下,额角渗出黑血,肩头皮肤凸起青紫色纹路,像无数条小蛇在皮下乱钻。
“这是惑心纹!”楚瑶的侍女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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