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千里外的乾元宫。
楚瑶的手指抚过《地脉志》残卷,烛火在她眼尾的泪痣上跳了跳。
蜜蜡灯里的灯油正慢慢凝结成字:“北斗偏一度”。
她突然想起上个月在藏书阁翻到的旧记——裂谷下方有废弃古河床,流向正好对着困龙局的气眼。
“传工匠司。”她对着宫女招了招手,“连夜熔七十二口铜钟,藏进运粮车。”她顿了顿,又补了句,“钟壁要薄三分。”宫女领命要走,她却又喊住:“附密信,就说‘钟鸣之时,火自内燃’。”
裂谷的夜更深了。
林风贴着敌营的木栅栏,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一个穿粗布短打的工匠正往断脉钉上涂黑油,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他摸出袖中的蜜蜡糖丸,那是楚瑶特意让人做的,裹着静心丸的甜。
糖丸“叮”的一声落进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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