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帐里,牛油灯烧得噼啪响。
林风望着案上的魂玉残片,指节在案上轻叩,节奏与心跳同频。
苏婉儿靠在帐柱上擦剑,剑刃映着她紧绷的下颌线:"赵承义那老匹夫,上次庆功宴还说要跟你结亲家。"
"他结的不是亲家,是绳子。"林风扯了扯嘴角,"等会儿议事,你守在帐口——他若动刀,先断他脚筋。"
苏婉儿的剑突然发出嗡鸣,她屈指弹了弹剑脊:"我倒希望他动刀。"
卯时三刻,诸将鱼贯入帐。
赵承义最后一个进来,玄色甲胄擦得锃亮,腰间横刀的吞口兽张着血盆大口。
他扫了眼居中的哑钟,冷笑:"林帅召我们来,是要再练那噬心阵?"
林风没接话,只望着帐顶的灯穗:"上一战,我们胜了。
可有人觉得...不该胜?"
帐中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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