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带我们全军赴死......""前日那梦不是假的,我瞧着清楚......"
"恐惧不怕大声。"林风将砂粒倒进铜炉,看着它们在火里蜷成灰,"怕的是它学会装成忠言。"
话音未落,帐外亲兵捧着个漆盒进来。"公主的急件。"
楚瑶的密信是用金粉写的,压着半枚鉴心印。
林风展开时,三封军情简牍"啪"地落在案上——笔迹确是他的,内容却写着"暂缓进攻、议和为先"。
他摸出袖中残铃,铃心的蓝芒突然大盛,竟与简牍上的墨痕同频震颤。
"笔是我的,心不是。"他低低重复楚瑶信里的话,指尖划过简牍边缘,"他们不是在造谣......是在替我''说话''。"
是夜,柳如烟的身影掠过文书房的瓦顶。
她怀里的梦简泛着幽光,逆溯着三日前传令符纸的灵纹——那些本该直送前线的手令,竟在军需库后巷的废弃磨坊里打了个转。
磨坊的窗纸破了个洞,月光漏进来,照见个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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