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印能证令,却防不住......"林风盯着那团妖异的血火,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人心被悄悄换了。"
楚瑶的急报是戌时到的。
送报的小宦官跑得膝盖上都是泥,说公主在镜盘里看出符芯有异,连夜命人剖了令符——三十七面符芯里掺了"迷心胶",和蜜蜡油一接触,就会释放"顺从波纹",让人不自觉接受指令偏差。
"前七日下发的两百面......"林风捏着信笺的手紧了紧,"已流入各营。"
他摸出帅印下的残铃,铃心蓝光微闪,和信笺上"顺从波纹"四个字产生某种共鸣。
柳如烟凑过来看,突然低呼:"这频率......和谢无衣被控制时的铃音一样!"
林风没说话。
他望着帐外渐起的夜雾,忽然想起楚瑶信里最后一句:"他们不要我们不信,只要我们——信错一步。"
这一步,可能是偏仓的火,可能是合围的时辰,可能是士兵脑子里的符线,也可能是某道本该直指黑塔的军令,在传递中拐了弯,扎进自己人心脏。
当夜,柳如烟抱着梦简钻进了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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