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之内,地火的余温依旧让空气燥热。
被俘的祭司被禁制束缚,却毫无阶下囚的自觉,反而发出一阵阵癫狂的低笑。
“你以为你在破局?林风,你走的每一步,都在‘祂’的推演之中。”他看着林风,眼神里满是怜悯与嘲弄,“这北境,这黑塔,从来都不是终点……它们是产道!我们在此浴血奋战,不过是为了诞下一位全新的……道承之主!”
林风的眼神冷如万年冰川,他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势压得祭司几乎窒息:“谁是‘祂’?”
祭司的笑容愈发扭曲,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下一刻,他的双眼、鼻孔、耳朵、嘴巴,同时涌出黑色的血液。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风化,转瞬间就化作一捧飞灰,在风中消散。
唯有一枚古朴的玉简,从灰烬中“啪”地一声掉落,悬浮在半空。
林风伸手握住玉简,神识探入。
一段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那声音沙哑、疲惫,却又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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