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雨过天晴。
渡口一片狼藉。
然而,不等任何人组织,从村子里,从渡船上,陆陆续续走来了十几个人。
有昨夜添石的游子,有渡口的船夫,有村里的妇人,甚至还有吴老倔和那个叫阿水的青年。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散落的石块,重新堆砌。
林风摘下斗笠,也混在人群中,弯腰搬起一块沉重的石头。
没有人问他是谁,从哪里来。
在这里,所有人只有一个身份——建塔人。
众人的手法各不相同,有的讲究平稳,有的注重嵌合。
但奇妙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避开了一种可能:完美的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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