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斯蒂点点头,然后靠在沙发上。
他来到纽约已经一个星期了,但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回家吃饭。
不是因为沉迷于纽约的声色犬马,而是行程过满。
媒体将这位尼克斯的新晋掌舵者困在访谈漩涡里整整七日,每天都有专访。
香农的手指穿过丈夫被发胶禁锢的鬈发,触到几缕银丝,那是圣安东尼奥河畔不曾有过的痕迹。
“休息一下,洗个澡。冰箱里还有吃的,我给你热一下。”
“我吃过了香农”,普雷斯蒂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苏打水,“接下来我得做一些真正的工作,为尼克斯队的未来做一些计划。让孩子们别来打扰我,他们睡觉时我会出来和他们道晚安的。”
“萨姆,你不必这么辛苦,拯救一支球队需要时间,你不可能用一个星期就解决曾经那些人数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是的,这需要时间。但如果我手握林奇这样的球员还无法成功,那上帝啊,即使二十年后,我也会以‘历史最失败总经理’的头衔被提及。”
说完,这位年轻的经理提着公文包回到了自己房间。
伊赛亚.托马斯在尼克斯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对球队不说毫无帮助,只能说是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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