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森严。
她轻轻合上窗,又检查了房门,同样从外面被看管起来。
真正的囚笼。比侯府那个破败小院更华丽,也更令人绝望的囚笼。
那位瑾王爷,楚瑾宸,比她预想的更深不可测。他的残疾是伪装?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显然对这桩婚事极度漠视,甚至厌恶,那为何又要答应?宁国侯府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无数疑问盘旋在脑海。
身体的疲惫和饥饿感阵阵袭来,膝盖和额头的旧伤也在隐隐作痛。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陌生、被厚重脂粉覆盖的脸。她抬手,一点点卸下沉重的凤冠,散下如墨的长发,又用帕子沾了桌上壶里的清水(她仔细检查过,是无色无味的清水),慢慢擦掉脸上多余的胭脂水粉。
镜中的少女露出了清丽的本来面目,只是过于消瘦,脸色也太过苍白,唯有一双眼睛,冷静得不像一个十六岁的深闺少女,倒像是个……洞悉世情的局外人。
就在这时,窗外远处似乎隐约传来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像是压抑的奔跑声,还有极低的、模糊的呵斥和议论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
林微动作一顿,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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