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给了她钥匙。
周嬷嬷(无意中)留下了铃铛。
这两件带有相同诡异纹饰的物品,以不同的方式汇聚到了她的手中。
这是冥冥中的指引?还是一个巨大的、她尚未看透的局?
她重新拿起那枚铜钥匙,将两者并排放在月光下。
钥匙冰凉光滑,铃铛粗糙锈蚀。
一个或许能开启某扇门,另一个……能做什么?一个没有铃舌的铃铛,如何作响?还是说,它本就不是用来摇响的?
她尝试着将铃铛凑近钥匙,比对上面的纹路。钥匙柄部的藤蔓刻痕相对清晰完整,而铃铛上的则模糊难辨。
她用手指细细感受铃铛上那纹路的凹陷,试图将其与钥匙柄上的图案对应起来。
突然,她的指尖在铃铛底部一处锈得格外厉害的地方,摸到了一点极其细微的、不同于周围粗糙锈片的凸起。
那凸起非常小,形状似乎……有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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