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千钧重压。
林微的心脏缩成一团。她知道,任何敷衍、任何伪装,在经历了刚才废院那一幕后,都再也骗不过这个男人。继续装傻充愣,只会死得更快。
她必须给出一个至少部分真实的、能让他暂时按下杀意的解释。
她伏在地上,声音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断断续续,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足够“真实”:
“王爷……妾身……妾身知罪……”她先认罪,姿态放到最低,“妾身并非存心违逆王爷……只是……只是昨夜李大夫来时,妾身隐约听到护卫提及西北角有婆子病重,症状怪异……妾身……妾身自幼体弱,在侯府时,曾见过类似症状的老仆,后来……后来那人没熬过去,死状凄惨……”
她开始半真半假地编织,将原主记忆中可能存在的模糊片段与自己现代的知识混合。
“妾身听了之后,心中就一直害怕……今日又做了噩梦,梦到……梦到那死去的婆子来找我……醒来后更是心神不宁……午后……午后春禾送饭时,妾身又恍惚听到似乎有哭声从西北方向传来……”
她将春禾的恐惧和周嬷嬷的警告巧妙地融入自己的说辞。
“妾身越想越怕,鬼使神差地……就、就跟着那幻觉中的哭声走了出去……不知怎么就到了那废院附近……看到墙上有处破洞,心里害怕,又想看个究竟,就、就钻了进去……”
她承认了钻狗洞的事实,却将其归结为“害怕”和“鬼使神差”下的昏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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