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啊姓陈,单名一个宴字,朱雀掌镜使!”
李璮轻拍手掌,好似不知自己处境一般,眨了眨眼,饶有兴致地介绍道。
顿了顿,又给出了一个友情提示:“他这个人呢,做事最是小心谨慎,还会留足各种应对突发状况的预案......”
“陈宴?!”
“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名字,吴喜晴敏锐意识到了不对劲,顿生戒备,警惕道。
身在长安之人,又怎会没听说过,那位大周诗仙、秦州戡乱的少年将军呢?
尤其是,在这种关头,李璮绝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不相干之人的.....
与此同时。
一缕白雾悄然渗入屋内。
那雾气如冬晨河面凝结的薄霜,轻盈得近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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