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虔点头,虎目充斥着怒火,咬牙痛骂道:“宇文沪那厮的手段,真是太令人作呕了!”
“竟以这种事来做文章,不惜毁了一个小姑娘的名节.....”
对于宇文沪借阿恭之死,来造独孤弥罗的谣,用以攻击他们的这种行径,赵虔只感觉无比恶心.....
以及下作!
堂堂一国权臣,大冢宰,竟能做出如此勾当?
与暴怒的赵虔形成鲜明对比,独孤昭却是格外的冷静,并未附和,而是安抚道:“赵兄,你稍安勿躁!”
顿了顿,又继续道:“先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平复一下躁郁.....”
说着,再拿出一只茶盏,满上满杯后,指了指侧边空置的座位。
“安不了一点!”
赵虔的愤怒占据了高峰,猛地一挥衣袖,咬牙切齿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字里行间,皆是对宇文沪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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