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陈宴再次摆手。
“是。”朱异艰难地将这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在阁内只剩下他两人之时。
陈故白举起酒杯,长长叹了口气,声情并茂道:“大哥,以往与二哥对你所做之事,每每想起来,弟总是深感愧疚啊!”
“无妨,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陈宴听得很是动容,“既然三弟能幡然悔悟,就无需再提了!”
“来喝!”
说着,亦是举起了酒杯,碰了上去。
这家伙现在看起来是冷酷无情,但骨子里对亲情的重视,还是一如既往,始终没变的..........陈故白见状,心中嘀咕一声,笑道:“干!”
在饮尽杯中酒后,他直接戴起了高帽:“大哥,你是不知弟对兄长,如今有多么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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