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傻眼了。
按故白设计好的剧本,这孽障此时此刻,不应该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吗?
为何却是从外边来的?
“本督在旁边江南岸吃酒,不慎有些醉意,就在隔壁开了间房休息......”
“这不你们太吵了,就出来瞧瞧是怎么回事嘛!”
陈宴又长长打了个哈欠,好似真的很困一般,风轻云淡地回道。
“你!”
陈通渊瞅着这模样,有苦说不出,恨得咬牙切齿。
可陈宴却并未继续搭理他,目光移到了一旁嘴角含笑的裴西楼之上,明知故问道:“二舅哥,天色也不早了,你怎么也在此处呀?”
裴西楼闻言,将折扇轻轻合上,抬起手掌示意陈通渊与陈泊峤,玩味道:“这不有人说妹夫你,仗着武力强行掳了宁家小姐宁楚窈,酒后乱性嘛.....”
“非得让咱们裴氏派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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