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嘴角微微上扬,朝裴西楼按了按手,笑道:“二舅哥,你跑偏了,宁家最多就是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从犯野鸡,出主意的可是陈故白!”
说罢,目光落在了陈通渊的身上,似笑非笑道:“魏国公,是否该给出一个交代!”
“这.....”陈通渊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此次真的是,狐狸没打着,惹得一身骚.....
“也罢,这当事人之一,还睡得正香呢.....”
陈宴并未继续为难陈通渊,眨了眨眼,笑道:“也得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红叶应声而动,径直上前,从腰间取出一根银针,猛地扎在了陈故白的合谷穴之上。
“唔.....”
手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刺激得陈故白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周围,“我这是在哪儿?”
“头怎么也这么晕?”
“腰还那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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