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岁晚瞥了眼某个感慨万千的男人,轻抿红唇,并未指名道姓地拆台道。
以她的头脑,结合那日的前因后果,又怎会看不出某些人当时的真实意图呢?
什么感谢?
什么赌约?
不过都是幌子罢了....
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咳!”
陈宴尴尬地轻咳一声,依旧是面不红心不跳,狡辩道:“见岳父老泰山是顺带的.....”
“主要还是为夫人而来的!”
裴岁晚才不管那日,他究竟是因何而来,反正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她如愿嫁与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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