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案头跳动的烛火,都似被这股戾气逼得瑟缩了几分。
纵容陈通渊父子蹦跶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魏国公的爵位,还是得有能者居之.....
半个时辰后。
李璮敲门而入,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朝陈宴挤眉弄眼,笑道:“大哥,这就快放衙了,咱们待会去潇洒潇洒?”
“叫上世子一起,今日我做东!”
他早已换下了官服,一身月白袍用银线绣着缠枝莲纹样,领口却松松垮垮敞着,露出颈间挂着的羊脂玉坠,随着他晃悠的动作叮咚作响。
腰间随意系着个绣花锦囊,瞧着倒像是哪家姑娘亲手绣的,里头却鼓鼓囊囊塞着骰子与碎银。
活脱脱一副不务正业的纨绔模样。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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