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李成垚笑了笑,以为这是在虚张声势,丝毫没放在心上,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后手,能扭转这局势?”
被捆绑的陈宴笑而不语。
破庙的角落里突然腾起一缕极淡的白气,像清晨未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漫开来。
起初谁也没在意,只当是夜风卷来的霜气。
可转瞬间,那白气便浓了起来,从地面往上涌,顺着断壁的缝隙钻,沿着梁木的纹路爬,像无数条纤细的白蛇,在黑暗里无声地游走。
它没有烟火气,也没有刺鼻的味道,只带着点微甜的凉意,飘过散落的香灰时,竟让那些浮尘都凝滞在半空。
漫过神龛上的残泥塑时,在眉眼间缠出淡淡的白纱。
“这是哪儿来的白烟?!”瘦个子率先发现了异样。
“这烟有问题,快捂住口鼻,不要要吸入!”卓璞玉同时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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