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手腕上的麻绳被冷汗浸得发滑,却勒得更紧。
那点疼意混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让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地哆嗦。
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止不住下颌的颤抖。
后颈的寒毛全竖了起来,连带着呼吸都成了破碎的气音,
没脑子的家伙.........独孤章瞥了眼,怂得不成样子的羊鸦韧与赵家兄弟,心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厉声喝道:“慌什么慌!”
“倘若我们死在这里,而他陈宴毫发无损的回去了,最后都会达成齐国人想要的结局!”
“只有我们好好活着,陈宴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尽管独孤章也身处同样的困境,却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跟陈宴求饶?
有那个必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