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对不住你!”
陈通渊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每一拳都带着要砸碎骨头的狠劲,“误信了奸人的谗言!”
“我的儿啊!”
死狱的阴冷仿佛都钻进了骨头缝。
可他感觉不到冷。
只觉得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
空洞得发疼。
还是他这个爹,亲手将平初送到那孽障手中的,被耍了个彻彻底底。
不敢想象平初生命的最后时刻,在明镜司里,是有多么的绝望痛苦......
“陈通渊你现在搁那嚎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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